连说了三个好字,心中暗道: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闯进来,那我就成全你!!!”
“没问题,我答应你!”邓明远冷哼一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开始吧!”
随着比试开始,刘星河走到桌前,开始仔细观察起三张蚀骨符来,这三张符一模一样,寒气中带着丝丝黑暗的气息,光是与其接触就能感受到一股蚀骨寒心的感觉。
“此符需以心头血催动,中者骨髓在三天内一点点化为冰渣,那疼痛,啧啧啧……”
邓明远故意高声向周围的弟子讲解蚀骨符的阴毒,他暗中掐诀,试图用音波扰乱刘星河心神。然而,刘星河却闭目凝神,耳畔嘈杂如潮水退去,唯有三张符纸的灵气波动清晰可辨。
一旁的李玄晔见状,冷喝一声道:“邓长老,闭嘴!”
邓明远喉头一哽,讪讪收声。看着正用灵气探查符箓的刘星河,邓明远表面上冷汗直流,但心中却是冷笑不止:“选吧,选吧,不管你选哪一张都是一样的。”
原来,早在之前打乱符纸顺序的时候,邓明远便暗藏一缕灵气悄然渗入假符之中,修补了缺失的符文,无论刘星河抽中哪一张,都将触发真蚀骨符的诅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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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之后,在众人屏气凝神地注视下,刘星河动了,他的手朝其中一张符伸去,邓明远见状手都握紧了,然而,刘星河却并没有拿符,只见他伸手虚抓,三符腾空而起,在众人惊呼中如蝴蝶般翻飞,电光火石之间,三张符的顺序再一次被打乱了。
三张符被倒扣在桌上,没人知道哪一张是什么,邓明远见状掌心沁出冷汗,不知道刘星河到底想干什么,但他确信,此刻三张皆是杀器,无论刘星河干什么都是在做无用功。
接着,刘星河慢悠悠地用手按在一张符上,邓明远见状大喜,就等着刘星河宣布这张符是假的的时候,刘星河却轻笑一声道:“此符为真。”
刘星河优雅地将那张符翻了过来,推至李玄晔面前。李玄晔验看后颔首,邓明远喉间涌上一丝腥甜。
“接下来是这张,也是真的。”
刘星河再度如法炮制,又指出一张真符,围观弟子已目瞪口呆。
“邓长老......”
最后一张符孤零零躺在石台上,刘星河一脸笑容地邓明远,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。邓明远面色惨白如纸,此时他也明白了,眼前这个年轻人早已洞悉一切,自己作弊的手法被彻底反制。
“邓长老,愿赌服输?”
刘星河眉间的笑意不达眼底,邓明远咬牙切齿,不过,他看到刘星河并没有翻看最后一张符,也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保留最后的颜面,现在他只能认下,如果撕破了脸,让在场的人知道自己作弊,那自己就彻底颜面扫地了。
邓明远深吸一口气,颓然道:“老夫……认了,愿赌服输。”
“呵......”
这时,刘星河突然抄起戒尺,玄铁寒芒映得他面容冷峻。在众人惊恐地目光下,尺影劈空而下!
邓明远闭上眼等待刘星河的攻击,然而,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。邓明远愕然睁眼,却见戒尺在自己额前寸许处戛停,接着刘星河躬身递尺,姿态谦恭地说道:“古人云: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晚辈怎敢责罚长辈?此尺,还请邓长老收回。”
邓明远颤抖接过戒尺,玄铁冰凉刺骨,他望向刘星河,那少年眸中无丝毫怨毒,唯有通透如水的清明。这一刻,他忽觉自己如小丑般被对方看穿,而刘星河的格局,早已超脱这方棋局。
邓明远喉间涩然,借坡下驴道:“星河小友……深明大义,老夫受教了,是老夫受市井小人的挑拨才错认你为败坏我天符门的贼人,老朽眼拙,在此向小友道歉。”
随后,他又转身向李玄晔拱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