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间,她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,腹内一阵绞痛,她眼前一黑,唤了声:“萧绝——”
……
屋里很黑很黑,夏花两手捂在腹上蜷着身子侧卧在床上,腹部的疼痛更加剧烈起来,像有什么东西在噬咬,还未到一月之期她的大姨妈就二次造访了,不过也快一月,算算日子也正常,更何况初来大姨妈的日子就是不正常也是正常的。
从前,她未受过这样的苦楚,在现代,顶多也就肚子涨一点,到了末世干脆与大姨妈彻底分手,是以,她不知道原来姨妈之痛会痛的跟生孩子一般。
紧紧咬着唇儿,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,身下更是粘湿湿的难受的要命,双眼半睁半醒之间,有一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拭了拭她额头上的汗,又将她的头轻轻托起放在了柔软的枕头上,那股熟悉的香气传来,她心安定微微安定下来。
他的心缓缓移到她的胸口,她能感觉到一股气流缓缓注入她的心田,那气流带着一丝暖暖的意味裹动着她几乎耗尽的异能,异能渐渐凝聚成一团无形的能量,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没那么痛了。
“花儿……”萧绝的声音很轻很柔,温热的手又探了探她的额头,如珍似宝般的又轻柔的将她在怀中,另一只手拿了小勺舀了一碗红赤赤的汤药,他轻轻的吹了两口,柔声道,“喝下就不会痛了。”
夏花黑亮如星的眼睁了开来,她安然的躺在他怀中,抬眸看着他苍白的脸,她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阖动,高挺的鼻梁上似乎还挂着几滴汗,厚薄适中的红唇娇艳的似开的最烈的红花,她张了张口温顺的喝下他喂的汤药。
一口接一口,他是如此的耐心细致。
她喝完了药,顿觉腹中暖暖,除了微觉得有些涨以外,她肚子却是一点也不痛了。
她还是看着他,也不开口说话,一双秀丽无双的眉却微蹙着,看着他好看而苍白的脸,她心生出丝丝歉意,脸上却一点点开始红了起来,这一次,难道又是他帮她处理的大姨妈。
天,这大姨妈跟他是怎样的孽缘,她觉得有些羞,他的眼里荡出几许邪气而带着柔情的笑,她越发觉得无地自容,窘了脸,敛了眼神不再看他。
“花儿,可还痛了?”他的手轻轻在她小腹上揉了一揉,自言自语道,“应是不会再痛了。”
她一怔,他素来寒凉如冰,今番他的手,他的怀抱是绝无仅有的暖。
她脸上的红意微退,伸手一把握住了他还盖在她小腹上的手,惊讶道:“怎会这样暖?”
“你喜不喜欢?”他倾下身子将唇凑到她的耳边,就连他的气息也是温暖而潮湿的。
她耳朵有些痒,只想躲过他的唇,他却一下含住了她小小的耳垂,轻轻吮吸一番。
她动了动,脸上又开始泛了潮红之气色,嘴里嘤咛一声:“萧绝,别这样!”
他没有应答,直接将唇移过来封住她的唇,两手将她轻轻一抱,她整个人已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,他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间,紧的夏花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她想推开他,他松开了她,一双漆黑眸子幽幽如古井,闪着星点光芒,他声音有些哑,凤眸微眯,垂下浓黑羽睫,伸手在她的唇上轻抚了抚:“花儿,今晚我该惩罚你一回。”
夏花两眼紧盯着他,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红色,还有一惯阴冷诡谲的眸子溢着似水般的情丝,她伸手又小又软的手在他脸上浮了浮,他的脸温度正好,她微微一笑:“我误会了你自当该罚,只是我今晚实在不方便。”
他伸手就在她脸上拧了一把,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放肆邪恶的笑,声音更是轻的缥缈:“花儿,你以为我会怎样罚你?”
夏花张着口微顿片刻,也就在这片刻之间,他复又封住了她的唇,一寸寸一分分索要无度,炙热的气息烧的夏花头脑有些昏沉,她料定他今晚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