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可以确认这是时间规则的运用。
只是现在对方又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启用魏秋歌留下的阵旗,反倒说明其能力貌似并不能如臂指使。
或者说,唯有牵扯到自身问题,才能让其临时突破山海界和秦凡的双重压制,从而看到有关其自身的短暂未来。
而且按照她的说辞,这更像是能直接以第一视角去深刻体悟一遍未来危机发生时,自己的所思所想,否则其不会说出为什么莫名其妙想要打牌这句话。
‘与时间相关的圣体吗’
花怜星还有闲心去思考百里乐潼的圣体属性,而此时一道身影近如闪现般出现在两人身前。
“魏秋歌呢!!!”
花怜星摇头,百里乐潼指了指上方不稳的太古神山虚影,说道。
“应该是跑了。”
“跑了!!你”严君牧看着花怜星欲要说些什么,但后面的话还是咽了回去。
看那样子他是原本要指责花怜星,以其当前这已经怒气冲发的情绪,说不定还会骂几句。
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己消化。
毕竟花怜星的身份不是他无理搅三分就能随意辱骂的,因为就以其如今这股子完全上头的样子,都清楚魏秋歌想要做些什么,绝不是花怜星能阻止的了的。
“要追吗”此刻花怜星还添了一把火。
因为这是个很无解的问题。
追的话怎么追,派人就必须解开阵法,亦或作为阵法主控的严君牧打开一个通道,但这完全有悖于其搞出这个乌龟壳的初衷。
至于能越过这个阵法,直接从内部离开的手段,显然也不是寻常人就能施展出来的。
而对于都能无视命令,心意已决的魏秋歌来说,唯有严君牧和百里乐潼去追,才有把握将人给劝回来,或者押回来,否则的话还不是对外送菜。
这也是花怜星并未选择听从魏秋歌安排,直接让其大咧咧的冲出去的原因。
她是真的希望严君牧一上头,解开大阵朝外面送,现今一定程度上牵制住秦凡的界外隐患已经解决,若非这个乌龟壳在这里,眼下这三人捆一起,也不见得是秦凡的对手。
所以,追还是不追,解还是不解,这个世纪难题只能让严君牧去做出选择。
“哼!”
严君牧的身影已经消失。
他做出了决定,一个并不算超出花怜星意料之外,但还是感到一些惊喜的选择。
“严将军,平日也这样吗”
“你是指”
“就‘哼’的一下.”
心大的百里乐潼直接在花怜星面前捂着肚子狂笑不止,因为花怜星刚才那动作神态真的是学的惟妙惟肖。
“当然不会啦。”百里乐潼长舒了口气后,才正经回答道,“严将军一向很沉稳的。”
“可刚才是真的没看出沉稳来。”
百里乐潼皱了皱眉,接着目光又锁定在花怜星身上。
“还没有说你的问题呢!刚才.”
“魏秋歌我得罪不起,严君牧我也得罪不起,那么放任前者离开,却也不会遵循前者的欺骗行为,稍作加工的告知后者,这也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。
否则我该怎么说”
“你这.”百里乐潼感觉有点晕。
对方的说辞是突出一个弱小无助,事实也是如此,夹在两位不朽境强者之间,花怜星又能做些什么,她没有一心遵从魏秋歌的安排,去尝试欺瞒严君牧。
她只是什么都不做,拒绝当一个帮凶,间接揭露出了对方发疯离开的真相。
仔细想来也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而已。
但.
“那我为什么想要打牌!”
花怜星无语的看向对方。
“你很想打牌嘛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