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，区区一个黑暗联盟又算得了什么？

她说会救娘亲，就一定能救出娘亲！

凤阡陌所有的焦急都烟消云散，她勾住凤夜舞的脖子，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，“大恩不言谢！我凤阡陌对天发誓，如果你能救出我娘，我这条命就是你的。”

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？”

“你不要是你的事，我要给是我的事，我凤阡陌决定的事从来都作数。

不过说真的，我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会管闲事的人，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凤夜舞无奈，她这个表姐刚才一直担心姨母，根本没有好好听他们的话，现在竟然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的关系。

“因为你娘是我姨母。”凤夜舞嘴角噙着笑。

现在才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见到凤阡陌会有莫名的好感，原来她和凤阡陌其实是拥有同一个外公的姐妹。

现在除了二姐之外，她又多了一个表姐，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
“哦，姨母啊咦？姨母？！

凤阡陌这时候才恍然想起这之前外公他们说的话，她猛的拉住凤夜舞的手，震惊的问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我娘怎么会是你姨母？我外婆只生了我娘一个女儿啊。”

凤阡陌虽然问的凤夜舞，可她的眼神却是在看着苏暖。

苏暖难堪的低下头，把所有的愧疚和苦涩都掩藏在眼底。

当年的事她不愿意提及，更不愿意想起，因为每一次想起来都会让她无比难堪。

她不知道怎么开口，难道要直接告诉外孙女，她嫁给了自己的姐夫，生下了渝儿？

当初她和姐姐苏云一同遇到凤博言，几乎是同时爱上了这个男人，可她羞涩胆怯，不敢表露心意，倒是个性爽朗，英姿飒飒的姐姐大胆且热烈的追求着凤博言。

姐姐容貌倾城，性格又豪爽，但凡男人都难敌她的魅力，凤博言自然也不例外，甚至不惜背着“负心汉”的骂名，到柳家退婚。

第二年姐姐就怀孕生下一个女孩，可却因为大出血而香消玉殒，而这个孩子就是被她送到黑暗联盟的凤玉瑶。

看着凤博言因为姐姐的死而悲痛欲绝，她也心如刀割，可孩子刚出生需要人照顾，所以她主动担起了母亲的责任。

她想代替姐姐照顾凤博言，也会把瑶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，可事情却发生了变化。

一个月后，一个蒙面的预言师找到她，说瑶儿命里带煞，克死了姐姐，将来还会克死姐夫，毁了百凤殿。

就是因为这个，她狠心把瑶儿送到了黑暗联盟。

发现瑶儿不见，凤博言像疯了一样的寻找，当知道是她送走了瑶儿，他恨不能杀了她，可最后他没有。

他娶了她！

娶她再冷落她一辈子，是他对她的报复，远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。

成亲三年，凤博言从不碰她，直到老爷子下了最后通牒，他们才算圆了房，且那一晚，她就有了渝儿。

苏暖苦笑，她这一辈子一直活在愧疚之中，如果再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，她不会再爱上凤博言。

这虽然是让她万分难堪的事，可她不会选择逃避，既然外孙女已经问起，她索性坦白直说。

苏暖把一切都说清楚，然后看着凤夜舞，沧桑的声音透着浓重的愧疚，她说：“孩子，我知道你恨我，我亏欠你娘的，我会用命去偿还。”

“外婆，你”“陌陌！”

凤阡陌心中一急，可只说了两个字就被苏暖打断，苏暖用干枯和满是褶皱的手拉住凤阡陌，一脸温柔的说：“陌陌，外婆这把老骨头已经活够本了。”

听完苏暖的话，凤阡陌眼神复杂的看着凤夜舞，“小舞，你恨我外婆吗？你会不会因此不救我娘？”

恨吗？

凤夜舞如果说不恨那是假的，不管因为什么，